前世,我看到食堂老板娘往饭菜里投毒,好心劝偷拿免费盒饭的工人,结果他们却骂我吝啬,直接动手抢。
我揉了揉眼睛,努力让自己的视线清晰起来,看清了来人,正是对面饭店的老板娘,史珍香。
记忆中,这个胖乎乎的身影在我家摊位前转了一圈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瓶子,我知道,里面装的是敌敌畏,一种剧毒的农药。
他们选择在附近的工地边摆了一个摊位,因为那里有很多辛勤劳作的工人需要实惠的餐食。
爸妈对于这些工人从来没有看不起,又是递椅子,又是倒茶水的,跟普通客人一样对待。
她觉得是我爸妈抢了她的生意,但她没有意识到,其实是她自己的态度和经营方式让工人们望而却步。
其实我爸妈过来之前,也很少有工人去她那边吃饭,因为她的饭菜分量少还贵,而且她看这些工人总是斜着眼看,一直都很轻视。
但没有想到,她因为不满和嫉妒,采取了极端的手段,想要用毒药来破坏我家的生意。
爸妈都回去准备晚上的饭菜去了,还剩下一些盒饭,他们对我说,等到下午两点,要是还没卖出去,就免费赠送给工人们。
史珍香平时很凶,爸妈不在,我也不敢直接和她硬刚,想着等她走了,我把盒饭扔了,再告诉爸妈。
我跟他们解释,说对面饭店的老板娘史珍香往饭菜里倒了什么东西,让他们不要吃。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我什么时候来过?这里没有监控,你就可以胡说八道了吗?”
于是他们到工地宿舍,挨个劝他们去医院做检查,结果没有人相信他们,还说我父母变了。
结果当天晚上就出事了,工地上好多人都被送去了医院,山东的蔡大哥父子俩,还有云南的张大哥夫妻俩都死了。
我跟大家解释,说是史珍香投毒,但他们都不信,就说是我爸妈的主意,不然他们为什么饭菜卖这么便宜?
蔡大哥和张大哥的家人风尘仆仆地从老家赶来,他们脸上的悲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,堵在我家门口,要求一个说法。
为了我不被拉走,也因为心灰意冷,爸妈一起喝了农药,留下遗书,求他们放过我。
但史珍香却过来捣乱,说也许不是我爸妈放的毒药,也许是我,又挑起了那些家属的愤怒。
我被蔡大哥的兄弟绑回了山东,结果路上从驴车上摔了下去,眼睛一黑,就没了知觉。
史珍香离开后,我迅速写了一张纸条,用粗笔写上“今日剩饭菜有毒,暂不提供免费盒饭”,然后小心翼翼地贴在了摊位最显眼的位置。
刚贴上不久,从工地就过来了一批工人,他们知道我家摊位提供免费饭菜的时间,所以经常等到这个时候才过来吃饭。
如果不是爸妈一直要求我对他们保持客气,我真想学其他工人一样叫他们的外号。
蔡大哥的外号叫“蔡大抠”,张大哥的外号叫“张没够”,都是那种贪小便宜,又难缠的人。
蔡大抠曾经做过一件让人无语的事,他跟我爸妈说帮人带一些免费饭菜回去,其实自己却拿去工地卖。
“你们想做好人,图个心理安慰,我多拿点,你们就当是施舍给别人了,大家都有好处,我还没有跟你们要帮忙的钱呢。”
后来他为了挣差价,从爸妈这5块钱买了饭菜,晚上再翻倍卖给其他加班的工人。
由于天气热,饭菜馊的快,吃坏了别人的肚子,他还非要说是我爸妈做的菜有问题,要他们付医药费。
他们认为我是个孩子,又是个女生,脸皮薄,不好意思说他们,所以肆无忌惮,每个人都拿了好几盒。
蔡大抠和张没够见情况不对,却悄悄溜走了,就算我喊得再大声,他们也装作没听到。